有什么好恐怖的民间鬼故事

恐怖故事 2020-12-28 10:06恐怖片排行榜www.qiwenkd.com
我叫童瞳,今年19岁。
 
算命师傅曾经说过我的名字,大凶,易招,在19岁这年会遇到大劫。
 
不过我并不在意,这种算命师傅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,都是骗钱的。
 
考上大学后我就离开家一个人生活了,和家里人已经不联系两年多了,今天父亲却给我打电话,说母亲重病,让我回家看看。
 
母亲病重?
 
虽然父亲在我的印象里永远都是满口谎言,但我想,他应该不会拿母亲的身体健康来撒谎,毕竟是亲生母亲,我打算回家去看看。
 
虽然也算不上亲生。
 
二十二年前我的父亲童坤被诊断为不孕不育,可为了继承到最多的一笔遗产,他和同样利欲熏心的妻子李婉决定用试管婴儿瞒天过海。
 
没错,那个试管婴儿就是我。
 
可谁能想到,当年医生弄错了童坤的诊断,因此在短短两年之后,童坤就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 
在这个所谓的妹妹面前,我的存在变成了童坤和李婉耻辱的证明,我和妹妹之间的地位从我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。我叫童瞳,我妹妹叫童画,而她也如同她的名字般,生活在童话世界里。
 
而我……
 
虽谈不上多惨,但我在那个家里从来没有存在感,就像空气一样,没人关心没人在乎,我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就不再给我任何零花钱了,除了上学的学费以外,我连吃早餐的钱都要靠自己打工去挣,不过好在父母也并不打骂我,我的生活还算平静。
 
后来之所以要离开家,是因为父母对我做的一件事,让我实在没法接受。
 
“你好,请问是童瞳小姐吗?”有人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 
我抬起头来,我前面站着三个男人,我不认识他们:“你们是?”
 
“你父亲让我们带你回家。”其中一个大汉说,掏出张纸条,上面写着父亲的电话还有身份证:“放心,我们不会伤害你。”
 
父亲竟然叫人来找自己,是母亲真病重了吗?我不禁有点担心,也没多想,跟着他们进了街边的车。
 
可是车子却没有朝家的方向去,而是停在了某豪华酒店外。
 
我心中一咯噔,有种不好的预感:“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
 
而大汉不讲话了,只是开了车门将我拎了出去。
 
“你们到底什么人?到底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?!”我害怕了,使劲挣扎着,但根本不是那些壮汉的对手,我被他们拎进了酒店里面,直奔电梯。
 
难道我被绑架了?
 
“放手!放开我!”电梯停了,我大叫着,却依旧被拖进了某包房内。
 
房间内闪烁着暧昧而璀璨的灯光,里面站了些人,所谓的病重的,我的母亲靠在门上对我说:“小童,乖女儿,你就别挣扎了,从了王家的人,以后荣华富贵你可是享受不尽的。”
 
直到刚才我都一直在担心着母亲的病情,然而现在,呵……
 
费尽心思不惜说自己病重这种很不吉利的话也要把我骗来,就为了那件事么?
 
“做梦!”我声嘶力竭的大吼:“让我嫁给王傻子,好让你们从中获得巨大利润,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!”
 
说出来有谁会相信?我的妈妈,要把我卖给一个先天性智障的傻子!
 
而我也是因为这件事,才与家人断绝了关系,离开了家。
 
旁边王傻子的妈上来给了我两耳光:“说我儿子傻!待会儿有你好看!乖乖让我儿子上了,一切都好说,不然……”
 
“呸!”虽然被打的晕头转向,但我还是冲她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:“你们要是敢动我,我发誓,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!”
 
忽的,天花板上的灯,猛烈地晃了一下。
 
妈妈和王傻子的妈相互看了看,眼睛里有些胆怯,我听见王傻子的妈妈说:“让她把水喝下去,赶紧办了正事!”
 
手下端了杯水过来,一个人拽着我的头发,另外一人捏住我下巴,逼我要喝水,不用猜也知道这杯水有问题!
 
我死死咬紧了牙关。
 
“夫人,她不张嘴。”
 
王夫人接过水,悠闲的浅抿着:“你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 
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:只要张嘴就好,办法什么的不重要。
 
手下再无所顾忌,拽着我头发的人和掐着我下巴的人同时用力。
 
……
 
好疼!
 
水,最终还是进了我肚子里,尽管我再反抗,在这群变态面前,还是不堪一击。
 
灌完水后,我被推在床上,没过一会儿,身上开始发热,好像千万条小虫子在爬一样,酥麻的感觉,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身躯。
 
“这不,还不是荡起来了。”王夫人笑道:“快去把少爷请来。”
 
很快,门“砰”地一声被大力推开了,一个高个子男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,不知是原本就走的不稳,还是太过于急切,而现在,不管哪一种都让我感到异常恶心!
 
他的头发乱蓬蓬的黏在脸上,嘴角不停流出的涎水让人不忍再看他的相貌究竟如何,谁特么还有心情看他长什么鬼样!他的左手用力撕扯着腰带,许是在门外等待的过程,就足够让他迫不及待了。
 
我紧紧咬着嘴唇,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可在药物的作用下,身体早已不受我的控制,欲望已然占了上风,理智的存在除了让我的眼泪不住滑落之外,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用处。
 
傻子妈妈见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挣扎,又看自己儿子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,满意的笑了起来,对我的母亲说:“童夫人,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了?”
 
“那是当然,咱们就别在这打扰这对新婚的小两口了。”妈妈立刻换上了一副堆笑的脸,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,我却觉得妈妈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让我感到恶心。
 
傻子妈狞笑的关上灯,世界终于归于黑暗,所有令人感到肮脏的交易,终于从我的眼前消失。
 
可是,和我同处一室的,分明是一个比一切都更令人作呕的存在。
 
我清楚的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厚重的呼吸声,接着他准确的摸到了我的位置,捧着我的脸开始亲吻起来,刚才逗留在他嘴边的涎水尽数的粘在我的脸上和身上,我没有办法挣扎,药效让我浑身失去力气,只能默默流泪,想喊却喊不出,此时,我只能靠着残留的意识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并拢着双腿。
 
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体上放肆的游走着,我尽量控制着让自己保持清醒,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,一阵湿润依附在我耳根,我咬着唇身体不断的颤抖起来,背部也紧贴在墙上拼命的屈起双腿,可是药效让我近乎失控。
 
我想,我最后的防线,快要坚守不住了。
 
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,王傻子却停住了所有动作,只是撑着双手在我上方,什么动静都没了。
 
发生了什么事?激动过度心脏病发作然后死了?
 
要真这样我一定给观音菩萨烧三天三夜的香!
 
忽的,窗外一道月光射了进来,刚好照在王傻子脸上,他眼睛瞪的很大,脸惨白的一点血丝都看不到,像个死人。
 
死人?
 
我一惊,再抬头,月光晃了晃,他的脸忽然变得隐隐约约了起来,仿佛笼上了一层薄雾,让人看不清了。
 
一阵冷风吹过我的脖子,我打了个激灵,奇怪,窗户明明已经锁死了,哪里来的风?
 
屋子里的温度骤降了好多,皮肤都快要结冰了,六月的天为什么会这么冷?
 
“喂。”我小声喊了句。
 
房间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 
“很希望我碰你?”身上的人终于说话了。
 
而我却猛地一惊。
 
这道声音充满了低哑的磁性,虽然很好听,但让人感到冰冷,最关键的是……王傻子的声音不是这样的!
 
这个人不是王傻子!
 
是谁?
 
恐惧瞬间蔓延上来,我想讲话,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!
 
“呵,倒是眉清目秀的模样。”男人又开口了:“给这样一个傻子,真可惜,不如……给了我。”
 
我张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男人,但房间竟黑到连王傻子的轮廓都看不见,之前还有点月光的,现在全没了,我什么都看不见,只是清楚的感觉到,一只手掌重新抚摸上了我的身体,顺着脸,慢慢一路向下,那只手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,不管我怎么害怕,可身体就像是鬼压床一样,怎么都动弹不了。
 
他的手来到我最隐私的地方,我浑身都绷紧了,他撕碎我最后的遮挡,手指往里微微探了探,我连哭都哭不出来,只能绝望的闭上眼。
 
等了一会儿,他却再没有动作,我不知道他是在思考从哪里入手,还是在想该怎么更好的享用我。
 
是的,享用,我想我是撞鬼了。
 
“你暂时还承受不了我。”他忽然开口。
 
我愣了一下,不等我再做多余思考,眼前一花,我晕了过去。
 
*
 
狭长而昏暗的破旧走廊,弥漫着的满是潮湿的血腥味,和尸体的腐臭味道。
 
我提着洁白的婚纱下摆,一阶一阶、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,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,发出一串串节奏分明的脆响,像是一曲凄惶的哀乐。
 
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,更不知道我要去往哪里,而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向前迈着,一步又一步。
 
终于,我登上了天台,站在天台的边缘,我整理了下身上穿着的婚纱,镶嵌着钻石的结婚礼服璀璨的像是一个梦境,我还来不及欣赏,便从楼顶一跃而下。
 
坠落,无尽的坠落。
 
……
 
我不想死!
 
我惊醒了过来。
 
头好疼,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,像是有些什么东西,同梦中的坠落一起,从我身体中剥离了出去。
 
我猛地惊醒了过来,立马掀开被子检查自己。
 
很好,一丝不挂。
 
想来此刻的父亲和母亲应该已经如愿以偿了吧?把我作为筹码,来换得他们的利益和荣华富贵。
 
可是昨晚那个男人……
 
我扭过头,看到王傻子就躺在我身旁,赤着后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,想到昨晚被他碰过,我就一股火起,用力一脚踹到了他后背。
 
我没什么力气,他身体只是随便晃了晃,可依旧没有动,说他睡熟了吧,可他睡的也太熟了吧,连呼吸都没有了!
 
我突然感到了不对劲!
 
没有呼吸?!
 
不,也许是我太自己吓唬自己了!
 
这样想着,我颤抖着伸出手,轻轻推了推他,他的后背异常冰凉,我拉了他一下,他转了过来,四肢僵硬脑袋歪着眼睛瞪得大大的,身体一点起伏都没有。
 
死了?
 
“啊!”我尖叫起来,从床的另外一边摔到了地上。
 
楼下的傻子妈和傻子爸听到动静立马跑了上来,用钥匙打开了门,看到自家儿子这样躺在床上也吓到了,傻子妈一下扑了上来抱住自己儿子:“儿子,你是怎么了?你这是怎么了?”
 
傻子爸也扑过来,一个劲给儿子掐人中,然后拨打了120,旋即很多人涌了进来,有我父母,有王家的亲戚,大家乱作一团,七手八脚将王傻子抬了出去。
 
我依旧抱着身子蹲在地上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 
过了一会儿我父亲进来了,冲过来拧我手臂:“你这个扫把星!看你干的好事!”
 
“关我什么事!”好疼,我甩开他,然后被子从身上滑落了下去,父亲瞥了我一眼,从床上抓了件衣服扔我身上,好丢脸,我被父亲看光了。
 
“你闯大祸了,等死吧!”父亲淬了我一口:“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!”
 
真搞笑,是你们把我抓到这里让人家强上的,现在人家心脏病发作倒怪我头上来了?!
 
我心中一大口气没地方发泄,只能狠狠踹了两脚床担子,气没发泄,倒是把我脚踹疼了,我哀嚎了声:“哎哟!”
 
呵……
 
房间里忽然冷不丁的传来一声男人的笑,我瞬间汗毛直竖,想到昨晚遇到那只鬼,赶忙随便套上衣服,跌跌撞撞跑了出去。
 
房间的门,砰的一声,在我身后关上。
 
妈呀!
 
我扶着楼梯往下跑,腿都软了。
 
客厅里聚集了很多人,有警察,白大褂的120,王家父母和我父母正在与警察争吵着什么,见到我下去,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我。
 
“你这个扫把星!丧门星!”傻子妈突然冲向了我,揪着我衣服当着所有人就开始骂:“你害死了我儿子!你还我儿子!你还我儿子!一命抵一命!你怎么不去死!”
 
说着,她一个大耳刮抡到了我脸上,我被打懵了,她又打了我好几巴掌,把我头发揪的乱七八糟,警察赶紧过来拉开了她,不然我真要被她打死!
 
“不要冲动,有事好好说。”一个警察对傻子妈说。
 
“有事好好说?”我擦了下嘴角的血,抬起头来,眼睛里全是愤怒:“好啊,今天当着警察叔叔的面,我就跟你们有话好好说,让警察叔叔好好听听我对他们说的事情!”
 
傻子妈这才猛地惊醒过来,傻子爸也跑过来,我父母也跟着过来了,四个人将我扯到一边,傻子妈威胁我:“你要敢把昨天的事告诉警察,你就走着瞧!”
 
“我就算死,也要把你们一起拉下水!”我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怕!
 
傻子爸冷笑:“你以为现在警察会相信你的话?识相点就闭上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我们会给你一笔补偿让你离开,否则……”
 
否则?这股火我可咽不下去!
 
“警察叔叔,我有话讲!”我大声叫道。
 
警察被我吸引了过来,我看到傻子父母和我爸妈彼此看了看,都有些紧张。
 
“怎么了女士?”警察问我。
 
“昨天我是被这些人强行拉过来的,他们给我灌了药,逼我和这傻子发生关系!”我把昨天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。
 
“警察,你别听这丫头乱说,她就是图了我家的钱,想趁现在捞一笔!”傻子妈嚷嚷道。
 
警察对我说:“女士,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。”
 
证据……现在王傻子死了,死无对证,我父母更不用指望了……对了!“那杯水!里面应该还有我没喝完的药的残渣!你们可以化验!”
 
警察示意手下上楼去找那杯水。
 
傻子妈大哭:“警察啊,我就这一个儿子,我儿子先天性智障,不可能会做出强奸人这种事情,况且依照我家的经济条件,就算着急让儿子娶媳妇也不可能来强的吧?多少人排着队要当我家儿媳妇,这丫头满口胡言,不就是为了要钱吗?”
 
“你!”我被气死了,指着傻子妈半天说不上话来。
 
过了一会儿,去楼上的警察下来了,对他们队长说:“没有找到有药的水杯。”
 
我看到傻子父母和我爸妈的笑,我知道,肯定是被他们处理了,这是最后一条能证明我说的话的证据了,现在没了,我百口莫辩。
 
“这又何必呢?”傻子爸走过来:“想要我家的钱,我们补偿你一部分就行了,我儿子都死了,就不能积点口德吗?”
 
我气的浑身颤抖,奈何一张嘴说不过四张,还没有确切证据,警察也不相信我,因为王家的经济条件确实不错,而我……说白了,就一穿着补丁牛仔裤的穷丫头罢了。
 
“好了,这件事就这样跳过吧。”警察队长拍拍我:“你们之间的事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,小姑娘还是要考虑下死者的感受,不要太过分。”
 
“我过分?!”我指着自己:“我说的全是事实!”
 
“行了!”警察打断我,明显是不想谈这件事了:“昨晚你可发觉死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?”
 
妈的都要被强上了,谁还特么有心思去观察那傻子哪里不同啊!气死我了!
 
见我不吭声,警察又问:“那你昨晚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?”
 
不同寻常的事……
 
一股阴冷的风忽然吹进我脖子。
 
“啊!”我吓得尖叫一声,脸色刷的苍白了下去。
 
“怎么了?”警察抓住我肩膀。
 
“如果我说我昨晚遇到鬼了,你们信不信?”我抱住脑袋一口气说了出来。
 
……
 
“别开玩笑了好吗小姑娘,这件事很严肃的。”警察自然不相信。
 
可我的余光却无意间瞥见傻子爸妈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下去,脸上露出了很恐惧的表情,我本来以为他们会说我装神弄鬼推卸责任的,可现在他们的样子……
 
他们在恐惧什么?
 
难道……他们也遇到那只鬼了?
 
警察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,然后警察和医生抬着王傻子的尸体离开了。
 
警察一走,王家的人更是炸开了锅,都说我是扫把星,一脸丧样,命格不祥,反正有多难听就多难听,明明受害的人是我,王傻子死了就什么事都怪到了我头上,我委屈的鼻子酸了起来,死咬着唇,我不愿意掉眼泪让他们看笑话!
 
傻子父母更是得意,傻子妈揪着我耳朵:“死丫头,看到了吗?警察有相信你的话?还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威胁到我们了是吗?找死!”
 
我被摔在地上,手肘摔出了血。
 
就在这时,桌子上的一个水杯忽然剧烈震动了起来,然后砰的发出很大一声,杯子碎成了碎片,碎片在空中到处飞溅,其中一片戳到了傻子妈的脸上,血喷射了出来,傻子妈疼得大叫一声,捂住脸:“赶紧给我创口贴!创口贴!”
 
总算是出了口恶气,我笑了一下。
 
“爽么?”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轻飘飘的落进我耳朵里。
 
我靠!
 
我吓得从地上一下子弹了起来:“鬼啊!”
 
客厅里的人本来就因为水杯莫名其妙破碎而害怕了,一听我叫,顿时有两个女人也跟着尖叫起来。
 
“叫你个大爷!”傻子爸过来往我小腹狠狠踹了两脚:“你这个煞星!你身上有不祥的东西!我让大师来弄死你!让你伤害我儿子!”
 
我疼的跪到地上,仰起头,眼睛猩红:“知道这叫什么吗?恶人终有恶报!活该!”
 
“你!”傻子爸被我气到了,又踹了我一脚,去旁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,我隐隐听到他说:“对,这里有个被恶鬼附身的女人害死了我儿子!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!带上家伙过来!”
 
我被母亲从地上拉起来,母亲看了看我嘴角的血和红肿的脸,然后转向傻子妈:“王先生,王太太,你们儿子这件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吧,你看这钱……”
 
“钱自然会给,我还加倍的给,但是。”傻子爸看向我,那目光让人害怕:“她必须再做一件事!做了那件事,我给你们双倍的钱!”
 
一听到钱,妈妈和爸爸眼睛都亮了,哪里管的了我死活,忙问傻子爸:“什么事?”
 
傻子爸却不具体说,只是说:“马上就来人了。”
 
过了一会儿,大门被敲响了,不知道王家从哪里找来了几个神神叨叨的阴阳先生,拿着些八卦盘什么的,一进来就绕着屋子嘴里念叨着什么,傻子爸妈一直屁颠屁颠跟着那几个阴阳先生,问这问那的,最后阴阳先生转到了我面前,高高在上看着我:“你身上带着鬼气,害死了王家儿子,鬼气现在已经侵进了你身体里,要想活命,你必须听我们安排,而且,对王家儿子下辈子也是好的。”
 
鬼气?
 
我想起那只鬼了。
 
那只鬼为什么要缠着我啊!
 
“对我儿子好?需要做什么?”傻子父母异口同声问道。
 
阴阳先生说:“冥婚。
 
尼玛活着的时候强迫我,现在王傻子死了,还要让我跟他冥婚,呵呵!做梦!
 
我趁屋子里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阴阳先生身上的时候,跳起来便往外跑,王傻子的父母是在里端,根本没机会来抓我,我已经跑到门边了,只要推开这道门冲出去就能获救,可是,我的父亲却挡在了门前,然后抓住了我。
 
“你真的要让我去送死?”我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父亲:“就算你不念亲情,但至少,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。”
 
父亲似是有些动容,眼神闪了闪,但傻子父亲在后面说:“我给你三倍价钱,只要你家女儿跟我家儿子完成冥婚,我就放过你女儿,不会把她怎样。”
 
于是我的父亲毫不犹豫的抓住了我,带着我重新折了回去。
 
我的心寒到了极点,再多的话也不想说了。
 
十八年,石头都焐热了,但是我父母的心,却焐不热。
 
阴阳先生说冥婚在今晚进行,王家的人把我手脚捆绑了起来,我的父母就站在旁边,无动于衷看着。
 
阴阳先生用了王傻子的卧室来当婚房布置,卧室里的床单,被套,枕头,包括地毯,所有东西都换成了白色,死亡的白色,就连衣柜,床头柜,也全部蒙上了白色的绸布,王傻子的尸体被面朝上摆在床上,阴阳先生拿着八卦盘在房间里走了一圈,对王傻子父母说:“这里需要用到女娃的血。”
 
王母对佣人使了个眼色,我被拉过手指,佣人用针戳破了我中指,血流出来,滴进盆里,几乎滴了半盆血,我眼前都开始发晕了,阴阳先生才说够了,然后用个很大的毛笔刷子沾上我的血,在正对大床的墙上写了几个大字:魂魄速来。
 
血没干,顺着‘来’这个字划了很长一条血痕,滴到地上。
 
空气好像有些冷了起来。
 
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血字,那四个鲜红血色大字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阴阳先生,似乎有张扭曲的嘴,弯的很大,在嘲笑阴阳先生,而阴阳先生却什么都没感觉到,依旧在房间里指指点点说着话。
 
我用力咽了口唾沫。
 
阳台那里的窗户被钉死了,阴阳先生在窗户上挂了几个黑色的铃铛,说是聚魂,窗户里贴了几张黄色红字的符纸,房间里空出来的地板上铺了张黑色的布,阴阳先生让我跪在黑布上面,我双手合十被牢牢绑着,双腿也是,王傻子僵直的脚就在我耳朵旁边,阴阳先生在地上画了个圈,把我围在中间,然后说:“行了,凌辰零点举行冥婚。”
 
现在大概才晚上7点,距离零点还有5个小时。
 
“那她呢。”王母指着我问阴阳先生。
 
“拉上窗帘锁上门,让她先和你儿子的灵沟通一下。”阴阳先生看着我,想了想,又说:“把她脱光。”
 
几个人过来要脱我衣服,我大叫起来:“你们要做什么!你们要动我,我就咬舌自尽!”
 
这种情况下,任何人都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的,王父王母有些迟疑:“先生,这……不脱行吗?”
 
“必须要让女佣脱,脱了她,或许你儿子会提前来,提前把她破了身,你儿子也破了身,下辈子就不会做畜生了,不是让你们非礼她。”
 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王母好像很懂似的捶了下手:“一切都听先生的!”
 
这种耻辱我可忍不了,不如死了算了!
 
“你要是自杀的话更好。”阴阳先生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:“你自杀了冥婚就彻底形成了,在阴曹地府你就是王家儿子的女人,永远都摆脱不了他。如果你不死,这次冥婚结束,大不了是破个身,但你人还活着,从此王家的人也不会再与你有任何关系,你还可以继续你的生活。你想怎样选择,是你的事。”
 
说完之后阴阳先生就离开了。
 
王母出去之前对我说:“只要这次冥婚结束,我们保证,以后不会再为难你,也不会再见。”
 
我死死咬紧牙齿。
 
不得不说,阴阳先生的话,打破了我刚才必死的决心。
 
一群人离开之后,王母命令两个女佣人留下来把我脱了个光,然后关上了房间门。
 
卧室里瞬间陷进了黑暗当中。
 
我浑身一丝不挂,双手双脚捆绑着跪在黑布上,右边脸颊边是死了的王傻子的双脚,左边是刻着‘魂魄速来’的血墙,我面对着窗户,窗帘被拉上了,我隐隐只能看到窗户外被微风吹着微微晃动的铃铛,窗户里的黄色符纸,房间里的温度很低,我肩头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。
 
与死人共处一室就足够让人害怕了,更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房间里,我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鬼,马勒个蛋,这种时候我也不愿意想恐怖的事,但越是逼自己不要想,越是扼制不住的想,面对未知和黑暗,所有的恐惧都被放大了。
 
叮。
 
我忽然听到一声很轻微的,铃铛的响声,我抬起头看向窗子,后背忽然一阵冷风吹过,我感觉被人从后面抱住了。
 
“在想我?”那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
 
我真的差点,差点就尿了!
 
那只男鬼又来了!
 
我下意识的挣扎,却动弹不了,身后的男人开始亲我的耳垂,脖子,背脊,一双冰冷的手掌从后面绕到前面,在我身上游走,我跪着,他在后面顺着往下亲,手掌滑进了我双腿间,我浑身都在颤抖,恐惧让我根本没法思考,我用余光看到他的眼睛是绿色的,这要不是鬼还能是什么?!
 
低沉的喘息声在我耳边,我感觉到身后男鬼是想要侵犯我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动作仅仅只是停留在爱抚阶段,我是个生理健康的人,就算再害怕,但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,难免也有些躁热起来,见鬼,我都在想什么!
 
“想要?”嘶哑的声音传进我耳朵,透着冰凉。
 
他竟然能看穿我心中在想什么!我瞪大了眼睛,这种滋味很恐惧,我努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控制,但不管怎么拼命他依旧束缚着我,我依旧只能任他欺凌。
 
“你到底要怎样!”绝望让我破罐子破摔了,大吼了起来:“你这算什么!做鬼了不起啊!就你这样只会欺负女人的,在鬼里面肯定也是个猥琐的,又丑又矮又搓的鬼!根本就不像个男人!不,男鬼!连太监都不如!连猪狗都……”
 
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掐住了脖子,板着我的脸看向他:“我不是男人?很快我就会让你好好尝尝,我到底是不是男人!”
 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正面,我还以为会是一滩血肉模糊,眼珠掉了半颗出来,张着倾盆大口,牙齿很尖的一张脸,却出乎意料,这男鬼眼眉深邃,轮廓精致,五官完美的无法形容,就算是如今的明星也不及他英俊,如果不看他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睛,倒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和鬼联想在一起。
 
我心中的恐惧降了些,但还是有些颤的问他:“你为什么要缠着我?我这一生什么坏事都没做过,更别说杀人了,你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 
他定定看了我好久,把我看的头皮都发麻了,才说:“本来你就是我的女人。”
 
纳尼?我没听懂:“麻烦您老人家……说清楚点。”
 
他没有回答我,忽然伸手在我左胸上抓了一下,好疼,感觉半边身体都麻木了,我低呼了一声,他说:“留个印记,待会儿见。”
 
话完,一阵冷风吹过,他不见了。
 
没了那只男鬼的压迫,我总算是松了口气,房间太黑,我不知道他所谓留下的印记到底是什么,也不明白他说的那句‘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’到底是什么意思,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?我和他前世是情人,这一世他找我索命来了?
 
不要啊,我才19岁,还想活着再看看这个世界啊!
 
房间归于了平静,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和鬼交谈过了所以才不害怕,还是什么其他原因,总之现在的我,面对诡异布置的房间和床上的死人,倒也没之前害怕了。
 
就在今天之前,我还是个无神论者,恐怖小说恐怖电影我也看,但只是当作消遣,曾经看报道说有些人撞鬼,遇到鬼,各种诡异的事,我甚至还嘲笑过这是无稽之谈,却没想到今天,我不仅撞了鬼,看到了鬼,和鬼对话,还……还被这男鬼两次亲了个遍,这些话根本没法对其他人说,难以启齿,也没人会相信。
 
那只男鬼说他待会儿还要来,他还要来做什么?
 
待会儿……难道他指的是凌晨零点,冥婚的时候?
 
我就这样毫无头绪的猜测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,有人走了进来,我这才猛地惊醒了过来,我竟然在这种恐怖的房间里睡着了!
 
“检查她。”王母啪的按开了灯。
 
有了亮光,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左胸,左胸上有一个血色的五指印,刚才那么疼我以为肯定皮肤破了,但是却并没有,也没伤口,这五指印就像个胎记似的。
 
两个女佣也发现了,这太明显了,报告王母:“夫人,她胸上有手指印!”
 
王母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胸,眼睛里有些恐惧,旋即又快速的走了出去,过了一会儿来了好多脚步声,我听到阴阳先生在房间外说:“先给那女娃穿上嫁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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